两个人并肩走进聚义厅,偌大的聚义厅中只有两个人,一个人坐着,一个人站着。 “虎王,弥勒教军师带到。”郑晟躬身行礼,彭文彬退到一边。 聚义厅总有片刻的安静,“你姓郑?”彭山康的嗓子沙哑,就像是很久没有上润滑油的轴承。听在耳里,让人感觉像脖子上被架了一柄锈迹斑斑的锯齿刀。 他知道怎么让人害怕,这是他最擅长的,仿佛一言不对,就会痛下杀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