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少泽双手抱住脑袋,假意惨叫:“……啊。” “放心吧,爹想留给你的东西,我一定会为你薄,”于凤聪理了理耳边被风吹乱的发,“官府订购的粗铁是保证,于家迟早要与外人做生意。爹重病在身,一点有风险的事情也不愿做,我们就依着他。于家以后的路会和现在不同……” “要做也是我们做,不能由他们主导,”她拍着双手,有点雀跃的说:“听刚才你的口气,分明是我们于家的千里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