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的声音从柜台后面传过来:“店里只有两个人,都像你这样喝的迷糊,谁来接待看病的人。”他真是把明净堂当做事业来做。 郑晟呼出一口酒气:“那有怎么样,我们有的是钱。”他怎么可能不还俗,酒色财气,没有一样能断绝。 这几天,有好几户蒙古人找他种痘,都是给家里的孩子种痘。都知道种痘是正确的事情,可论到自己头上,那些身居高位的人都不敢冒那百分之一意外的危险,他们把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