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回荡,两人静静的等了约有一刻钟。 郑晟把长刀抱在怀里,背上的汗水慢慢晾干了。他忍受不了自己像个操线木偶被人带着跑了一夜,还不知道要去干什么:“我们在等谁?” 况天答非所问:“你要去杀一个人,一个富商的儿子。” “他是色目人,他的家族在袁州算是数三数四的富商,与达鲁花赤大人也有交情。”况天眼睛盯着山谷的方向,自顾自的说话,“我们得到消息,他从南昌回袁州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