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淡道:“你在天朝时也是势单力薄,还不照样坐稳了帝位。” “那时不一样。”夜君陵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那时你就在我的身边,在我视线可以看得到的地方,伸手就能摸得着。可现下不同,倘若你回去了东陵,我们之间隔着千万里疆域,我怎么可能定得下心跟他们周旋?说不定一个不慎就中了旁人奸计,然后落个储君被废,尸骨无存的下场。” 说到这里,他伸手拥着她,下巴抵在她头顶:“虽然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