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责?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东流咬了打颤的牙齿,从齿缝里挤出颤栗的言语:“求……求师尊,重……重责……” 男人眉眼舒缓,邪佞的笑意自眉梢流泻:“这才乖。” 话音落下,门外响起少年恭敬的声音:“启禀主人,有客人到。” 白袍男人挑眉,伸手拂过东流因害怕而闭起的双眼,语气淡而无情:“睁开。” 东流强忍着惧意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