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下旨阻拦,禁卫军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 而此时的轿子里,东流还在不停地扇着自己,两边脸颊早已高高肿起。 “小东流。”斜倚榻上的男人似是勾唇笑了一下,笑意却不达眼底,一双邪魅的眸子尽是冰冷,“你对那个小姑娘倒是情深意切,用两天皮肉之苦来换她一个机会,本座真是佩服你。” 东流不敢说话,或者说,他的脸已经肿到说不出来话。 男人看着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