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狂肆,强势霸道,残冷无情,离经叛道。”东流淡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总之是个极为任性的主。世俗礼教不放在眼中,清规律令约束不了他,世上的人没有谁能左右得了他的意志,约束他的行为。” 随着他的话一字字落音,南姒的眉也一点点皱起。 “你对他了解倒是挺深。” 东流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精致柔美的眉眼染上些许细不可查的忌惮。 了解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