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出来给她看,可南姒却总是无动于衷。 这究竟是为什么? 然而主子的事情他做奴才的实在也没胆子过问太多,只能战战兢兢地服侍在身边,除非万不得已,否则都尽可能地站得远些。 南姒对此也没说什么。 手臂上受的伤于她而言不算严重,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似乎连疼痛都只是一种无关紧要的错觉。 事实上,那一剑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甚至说深可见骨也不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