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微顿,清澈眸光缓缓落到他脸上:“疼?不是活该吗?” 苍寒聿:“……” 裴海接过空的水杯,低眉垂眼,一声不敢吭地退了下去。 虽然南姒嘴上说着没什么大碍,但伤在心脉附近,又是匕首直接刺了进去,这伤自然也不算轻,接下来的日子苍寒聿只能躺在床上养伤。。 什么时候伤能养好,什么时候能下床走动,只怕还得南相大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