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黄和小黑扭转头,冲着胡同口叫起来。胡同口亮起一盏灯笼,飘飘忽忽地移动过来。段次宗一皱眉,天都这般时分了,怎么还有人蹲守在门外。 “段郎中,你的家好难进啊。” “谁?”听语气不像是学来行卷举子,段次宗警惕的问道。 灯笼高高扬起,照在来人的脸上,一张红通通的脸庞,钢针般的胡须,浓眉大眼,有几分面熟。 “你是?” “哈哈哈,段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