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旦收集完男人的精气之后都会回到这里，然后吐纳出精气交给蛇嬷，至于精气最后献祭到哪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他们每年还有指标，一旦收集的精气不达标就很可能被送去祭祀给蛇神。”

“在她的脑海里面依稀有一些她变成人的样子，这些碎片的记忆像是蛇神赐予了她们生命，给了她们做人的机会，所以他们必须无条件的服从蛇神，并每年完成蛇嬷交待的精气任务。”灵风道。

“蛇神？”林雨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