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法安心。 但她也不愿意在钱期身边受到钱期控制了,且不说跟在钱期身边前途渺茫,钱期还不把她当人看。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串过花坛直接去了钱期的门外,敲门。 钱期席地而坐,听见敲门声,道:“进来。” 红玲进去,钱期皱眉问:“红玲,你来这里什么事?” 红玲浅浅一笑:“我想问问义父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可以对付林阳他们,我倒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