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把自家的性命系于这些汉人的手中!” 这时正当隆冬,虽说广州之地并不像北方那般寒风彻骨,可是湿冷的天气,却依然让路边的不少人浑身打着哆嗦。在通往满城的路边,几个人随意的站在那里,瞧着那打扮全是苦力打扮,不过他们的眼睛却盯着路上,其中一个人则抬头看着对面的二楼窗口。 “来了!” 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瞧见远远过来的队伍,二楼坐着的人便将头上的帽子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