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缩着脖子,可是那风却依然直灌到身子里,让他浑身冻的瑟抖着。 “老母的,这个天还要往北走……” 嘴里这般骂着,陈仕保瞧着前方,虽说根本就看不到曾立昌,可他的心底却想着,这姓曾的当真是疯了,可你疯便疯了,为何非要拖着别人一起疯。 “丞相,您说曾丞相该不会真的想下京城吧!” 瞧着丞相的脸色,许渭亭这个于安徽为陈仕保留下当典官的书生悄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