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朱宜锋颇为为难的说道: “此事我也想过,可是第一,南京那边是否能够平等待我,这是问题,若是居太平军之下,且不说太平军并无容人之量,说实话我亦没有居其之下的打算;第二嘛,我怕就是走上门去,一听说我当初与杨秀清结下了仇,怕也会遭其记恨,我只担心这三个人头,不一定能化解我与杨秀清之间的怨气啊!”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顾虑,但并不是全部,实际上,那三个人头,只是其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