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尽是一地的残肢断臂,也许在炮弹爆炸时,恰好一队太平军从炮弹边经过,才会留下这么一幕惨状,以至于那血都融化了地上的积雪。 烟雾弥漫的街道遮挡了朱宜锋的视线,不过这对他并没有多少影响,心知船上的炮手一分钟最多打两轮炮的他知道,这炮击看似秘密,实际上,不过就是几门舷炮的交替射击炮弹,自己所需要的就是抓住空档逃到码头。 “卧倒!” 听着空中传来刺耳的破空声,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