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死法都调转过来了。

她问了陈彼得他父母的电话，都过了几年了，也不知道两个人有没有换电话。

陈彼得说他家只有他一个儿子，也不知道老两口受不受得了这种打击。

然后初迢打了电话，陈父没有接，打了陈母的电话。

陈母那边有点吵，仔细一听还有麻将碰撞的声音，打麻将是贵妇人之间常见的消遣，很能理解。

陈母的声音带着一点上了年纪的优雅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