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他被一只柔软的手牢牢钳制住,拉了回来。当他再次挺直腰杆站在这个让他十分惧怕的女人面前时,首先感觉到的是一股扑鼻的檀香浸满他脑海,整个人软酥酥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不待他把眼睛完全睁开,又觉一份温柔把他整个人笼罩了起来。他在享受这种独特的感觉,即使这种感觉有可能是致命的,但在那一瞬间,他无暇顾及。甚至,他觉着,即使是因此死去,也将义无反顾下去。 这种感觉的确是独特的,同时,也是不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