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几圈下来,陆逸夫渐渐冷静下来,心里也彻底明白了李扬的意思,这那里是完成税收,分明就是有心搞改革啊。不过无论如何,他能有这份见地,实在是难能可怪,这样的人才不为国效力,那绝对是一种浪费。 第二天,肖大有早早起床,不知道从哪里整了点皂角出来洗起了头发,备用的一套儒衫也拿出来仔仔细细的穿在了身上。 “大有,你这么费心思的打扮准备干什么啊?”康丙为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