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面的盾牌兵显然是被眼前接二连三的撞击吓得不知所措,他们哪里见过如此惨烈的迹象,那些快速奔腾的战马,虽然身披盔甲,拒马被削得锋利无比的木条,依然狠狠插入战马身上,血,热腾腾的鲜血,喷涌出来,在空中散发一种腥臭味。 战马临时前的挣扎和嘶叫,更是如地狱般让人心寒,站在前列的盾牌兵很想解开绑紧战马眼睛的布条,想知道它们临时前的不甘。 “顶住。”林宏声突然推开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