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少爷收尸骸,一把火烧了,然后洒在长江之中。” “我说老杜啊。”借着月华,李响看着长江静悄悄的眼前流过,就如时间不能静止一般:“您老不会怪我吧?” “怪,怎么就不怪了。”杜德明声音疲倦,李响当甩手掌柜习惯了,再说处理这些繁琐的事也不在他能力林畴,他一贯认为自己是一个大智若愚、大智大勇、举重若轻的战略家、思想家和诗人。 先吐一个再说。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