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又是经过这一番折腾,李响已到了疲惫的极限,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回到自己的房中倒头便睡,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时分才醒来,李响刚一睁开眼,就看见吕诗雅正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他也没有起身,握住了吕诗雅的手笑道:“诗雅,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想死我了。” 吕诗雅诧道:“这话原是该我问你才对吧?” 李响笑道:“这倒也是,我近日几乎一直很忙,不过总算是办一件大事,如果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