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如道:“傻子才看不出来呢,那条锦帕上的字与冰雪姐今日送你的册子上的笔迹完全一样,一看就知出自同一人之手。”李 响听得又是一惊,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也算不了什么,况且自己对诗雅情深意重,如果在此事上过于解释,反而显得心虚了,便笑道:“不就是一条锦帕么,回头我将此事解释给诗雅听就是了。” 玉如看他说得轻松,也笑道:“其实诗雅姐又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