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骞皱眉道:“可能情况要糟糕啊。” 雪晴问道:“怎么了?” 张骞道:“我家夫人的兄长,当年就是此地驻派匈奴军队的千夫长。一别多年,汉匈关系有了变化,匈奴在漠南的势力损失殆尽,全线收缩。尤其是河西和西域。但如果我那大舅哥还活着的话,大浪淘沙。恐怕此时已经成为了匈奴驻派西域的最高指挥官也未可知。我家夫人若是前去找到了他,那可就麻烦了。” 雪晴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