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霍去病在这年夜里呼呼大睡,暖暖的棉被柔软极了,睡得可香了。 客栈外街头的拐角处,县尉抱着膀子瑟瑟发抖,妈蛋,老子招谁惹谁了,这大过年的还要给你个小子站岗。身边两个差役抱着膝盖蹲在墙角抱怨道:“大人,咱们在这儿等啥呢,都快四更天了,咱们愣是从去年呆到了今年啊。” 县尉气不打一处来,就你不爽啊,天黑后家里娇妻派人来催促,想到家里济济一堂吃着年夜饭,自己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