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张全旦上前来解开了麻袋口子,扯下春坨嘴里的抹布。春坨吐了两口唾沫,嘴被撑大了,还有点没复原,说话有些走样:“放肆,咱家乃是宣室殿内监,伺候两朝皇帝,每日伴驾左右乃是皇帝的心腹,尔等贼子竟敢……” 张全旦抽出兵刃,贴在他脖子上,微微一扯,便是一道血口子,寒声说道:“你的末日到了,受死吧” 角度刚好,皮肤刚刚切入一半,春坨便觉得一股杀气透入了肌肤,全身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