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茶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又指了指阿穆尔湾,“老薛,这可是个真心操蛋的铁疙瘩啊,不过,能够指挥咱们的大军打下这么庞大的堡垒群,咱们也不枉跟随教官戎马一场,狗日的俄国佬,占了咱们的土地二十多年了,也该要还啦!” 薛超看了自己这位同窗,现在军界里可早用“南洋三杰”来称呼南洋新军这三位年轻的高级将领,事实上,三人自一年前开始谋划北京之事后,可就没时间见面了,就是他和章奎两人在吉林前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