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出席,他可没认为这几个军汉能提出什么政务的见解,不过既然有看法,自己听听也无妨,他招招手笑道:“慰亭,说吧!” 袁世凯自然不是有备而来,不过,他身处朝鲜冲突激烈的汉城,日本人上次虽然吃了大亏,不过他可清醒的看到日本人对朝鲜的野心,一旦有机会,日本人绝对会在朝鲜掀起更多风波,而随着俄国人的加入,朝鲜的局面已经是日益微妙。 “大人,我以为,军政部要通过这军制的新政,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