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大了,我们淮军看来也难免要遭些个波折了……” “中堂,”丁汝昌解下自己身上的海军将官厚棉尼披风给他披上,说,“大人,这北洋一根铁钉都是您一手草创的,自然要听大人的差遣!” 李中堂似乎没听到丁汝昌的表忠心,他的眼光已经飞出窗外,远处在定镇两舰右翼,两艘漆黑的战舰,式样略显奇特的舰桥,与新式的定镇相比,较为突出的,无疑上那两根从顶上直直横出来的测距仪基线,不过,外人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