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骄傲的资本。

而他还是凌霄宫的内门长老，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看着潘长老洋洋得意的样子，叶不凡没有丝毫的兴奋，反倒替他感到悲哀。

“潘长老，我觉得你真可怜。”

“五百年，你在这万峰谷已经耗费五百年，真是不敢想像，这五百年里你究竟得到了什么？”

“修为提升了，还是思想意境超越了，又或者哪些方面成功了？”

面对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