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墨原来是一位长相丑陋的中年大叔。 面色黝黑不说,眼睛完完整整的陷下去,就像是长期营养不良的老妇一样。 没有人皮面具的伪装,曲天墨就像被人扒光衣服,这种感觉令他羞耻。 叶不凡冷言道:“说吧,就你一个人?” “不是,我们是永昌会的一员,兴许我最近的行动频率太高,所以你们才发现我,没什么,我死就死了。” 张耀则不愿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