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寸缕不遮的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从头到脚，不是淤青就是血口。

不对。

确切说是两具尸体！苗娜和另外一个姑娘，两个人都瞪着眼睛，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呼吸的迹象。

触目惊心！怒火中烧！龙小斌没有暴跳如雷，他比想象得要冷静很多，只是紧握的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牙齿都要磨碎！一步步走到苗娜身边，蹲下，试探着，颤抖着伸向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