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侍妾出现的时机,太巧了。” “她叙述的也很巧妙。” “一个知道偷偷躲起来哭的人,怎么会见人第一面,就把自己什么情况都和盘托出呢?” “破绽太多了。” 阮明姿缓缓道。 “我从始至终,都对她怀有戒心。” “后来她又让我们带她去亭子,说她自己的悲惨故事,又提起她的妹妹,这些大概是想要降低我的戒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