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姿拿了平阳侯的腰牌,从正屋出来,倒没有立刻出门。 她去了她的房间,把身上这身便于活动的利落衣裳,换成了一袭有些华丽非凡的正红色缎面绣银线蝴蝶长裙。 行走间裙摆晃动,犹如朝霞漫天。 衬得阮明姿那原本就绝色的容颜,更是明艳不可方物。 她如瀑的黑发如数被挽起,墨色发髻间,只插着一柄耀目灼灼的步摇。 阮明姿看着落地黄铜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