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强匆匆推门而入,神色难看,慌里慌张,粗声粗气道:“爹,娘,咱们得赶紧走。” 半靠在软垫上的赵婆子一听这话,眼都瞪圆了,误会了阮安强的意思,捂着胸膛,显然气得不轻:“咋着!你姐夫走了,我就住不得医馆了?!” 阮明姿在屋外的檐下,悠悠然听着里头阮家人吵成一团。 听着声音里虽然有点中气不足,虚弱多喘,但看这跟人争吵的精神头,显然这病最起码没有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