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立忽然笑了出来:“改修佛教了?” 林小冬摇头:“错,是哲学。坐。” 桌子上开了两瓶酒,却只有两个杯子,文立一只,林小冬一只。 杯子是大杯,一杯二两,林小冬举杯:“干。” 一口干了,文立也一口干了,呼出一口气:“千佛酒也有这么烈的酒?” “特制的。”林小冬的脸上没有笑容,又倒上一杯,“干。” 两杯下去,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