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一圃愣了很长时间的神,神色也是忽明忽暗,半晌才道:“小冬,我们到外面谈谈。” 林小冬抬起头:“在这里谈也是一样的。” 苗一圃看了一眼办公桌后面的党徵,苦笑着道:“在这里谈这些事,是对党的一种侮辱。” 看着苗一圃有些佝偻的背影,林小冬的心不由再一次揪紧了,跟在苗一圃的身后,他暗暗问自已,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于公于法,这无疑是正确的行为,但是就个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