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回荡,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契索涅夫手上握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还可以看见刚刚开过枪的枪口飘着一缕青烟。 流氓们这时才知道害怕,魂飞魄散,急忙在身上一阵乱摸,看看哪里中弹了。 “你们这些混蛋,我应该一个一个都毙了你们!”契索涅夫面孔痛苦地扭曲作一团,刚才流氓那一木棍,正打在他耳门上,那是人身最为脆弱的器官之一,鲜血长流不说,到现在,他还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