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实话,只是这实话,听得太残忍,太刺耳了。 流川枫似乎放弃了回击,队医赶过来帮助流川枫处理伤口,随后流川枫转过身,默默地离开了球场。 其他人也都没有说话,都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分钟前还打着比赛的球场,现在却是显得那么凄凉。 “樱木,你还好吧??” 大木教练走了过来,看着樱木有些青的额头问道。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