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阮芷师姐也是那样忐忑,因为她说: “香丝煮红豆,一生煮一次。就像是我们女孩子的心,就只有一颗,若是被人拒绝了,或许此生,就再也不会煮这个茶了。” 秦朝云明明是不同的,她只是按照即墨先生的口味,煮了他爱喝的茶。哪儿有那么多说法? 即墨先生素来温和,他自己点的茶,总不能不喝吧? 秦朝云端着茶,想要嘴硬说一句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