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给曾旭清喷了,而等奇痒消失之后,再看曾旭清那胖老头,他已经把自己身上抓得一条一条的了。 “小杨,你这是什么东西?”曾旭清喘着粗气问道。刚才那阵常人难以忍耐的奇痒把他折腾不轻,肥肉都快被抓烂了。 “痒痒粉nAd1(”杨栋梁说着,捡起枪,二话没说对着那只还在翻滚挠痒的牛头梗就是两枪。 这么近的距离,牛头梗又是沉浸在痒痒中完全没有防备,已经完全丧失躲子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