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可不……已经下午一点二十分了,再过几个小时又黑天了。 “睡过了睡过了!”杨栋梁一骨碌身从沙发上起来……眼皮发酸,还是很困,嘿,没感觉睡多一会儿啊,就好像是刚一闭眼的工夫,大半天就过去了。 杨栋梁先去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一下,然后问曾旭清:“曾教授,您怎么这一身的打扮?” “不是跟你说过么,我去当个诱饵。”曾旭清淡淡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