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莫允琪卖了个关子。

“不知道。”姚羽曦摇头，然后微微仰头回忆自己当初的高考岁月：“反正我是撕了，不过，我是回家之后才撕的……越是以前重要的复习资料，看着就越烦，回去之后一看它们还在书桌上摆着，我一冲动就都给撕了，可是……琪琪，说来不怕你笑话，撕完之后我马上就哭了，就好像丢了一件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似的，现在想想啊，还真的挺有意思……”

“其实……我也跟你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