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商场去看那里的内部公厕是不是能用。

这事儿的确先要派人打前站的，万一那边厕所坏了或是不能用，两位boss就不用跑冤枉道儿了，再去想别的办法，而且也要看一下厕所位置在哪儿，总不能让她们两个美女总经理到了商场以后到处转悠现找厕所在哪儿，东问西问的，那像什么样子？

领导，永远都是有特权的……

过了一会儿，消息传来，是郝佳给杨栋梁打了电话，说是旁边这家不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