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新扎一个了。 还是那句话,人太多了。 实在是太多了。 这么多人不可能都进到遗体告别厅里去看丁森最后一眼。 一些人进去,而更多的人,就只是冒着细雨,站在外面的小广场上,默默地,垂手侍立。 哀乐响起来的时候,那低沉而悲惋的声音催人泪下,人们都哭了。 丁森,他就是个普通人,一个平凡的人。 可是,他又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