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栋梁冷笑一声：“是啊，我也觉得我够倒霉的，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不怨天尤人，可能我就是这命，不过，莫允德，在你开枪打死我之前，我能不能问个问题？让我死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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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问吧。”莫允德耸耸肩：“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我可以让你当个明白鬼，不过……你也别指望有人会来救你，喏……”莫允德笑着朝树林远端努了努嘴：“有秃子他们拦着，谁都过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