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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楠脸上是无比震惊的表情，还有可能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一种发自内心而油然自生的喜悦，那模样把杨栋梁直接给弄蒙了，心想这是听见什么好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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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这就过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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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急匆匆地说了几句话之后，凌楠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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