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没认祖归宗的凌楠——这两个也能勉强各算半个了。

有他们在，你这苦命的老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们莫家，也不算彻底的烂了根子……

……

杨栋梁两只手枕在脑后，睁着眼睛胡思乱想。

他甚至有些害怕，如果以后自己儿子孙子也特么是这个德性该怎么办呢？

要是那样的话，自己还不如直接一头撞死在墙上来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