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乐了出来。

只见陈莹莹的小脸蛋上一块黑一块白的，擦玻璃的抹布能干净到哪儿去？那点灰都蹭她脸上了，而且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抹布味儿，杜巧芸是一边忍着笑一边道歉，让陈莹莹赶紧去水池洗洗脸，陈莹莹嗯了一声就开门跑出去了，也没用杜巧芸指示方向，之前用拖布擦地的时候打水，她已经知道水池在哪儿了。

看着陈莹莹出去的背影，杜巧芸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杨栋梁从没见过的怜爱